三七

【双蝙】彼此03

#本蝙&贝尔蝙的脑洞系列#

#OOC都是作者的锅#

------

　　超越时代科技水平的改装车悬浮于半空，从哥特式高楼的阴影下飞快驶过，漆黑哑光的车身让她几乎与夜幕融为一体，当人们偶然抬头窥得一角，也只会下意识怀疑自己。

　　就像那些扑朔迷离的传闻，她比起实体更像幻影。

　　蝠翼内部空间设计有两个空位，向来只坐着一个人。或者说从很久以前起，她就只被允许搭乘一位驾驶者。

　　今天显然是‘一个半’。

　　“Love？”

　　超速驾驶的蝙蝠侠拿余光瞥了眼浏览案件档案的贝尔蝙，从车载AI链接到蝙蝠洞的平板恰好显示在毒藤女艾薇的犯罪记录和特殊能力上，“精神毒素和强效荷尔蒙。”

　　一个相当有效又令人尴尬的能力。

　　人们普遍不喜欢以至厌恶用冰凉的化学方程式或者生物机制去解释他们的情感，为此愤怒，感到冒犯。

　　“过于直白了。”贝尔蝙语气有点古怪，“不过你可以试试，爱情能给人带来幸福感，看到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一面。”

　　据说。

　　记得还有人和他说，陷入悲痛和无望时，可以尝试着用孩子的视野看待世界。

　　因为他们总是快乐而充满希望的。

　　但遗憾的却是，当你决定铭记童年的痛苦，并以它们为基石构筑起灵魂时，你就无法保证它的轻盈——它往往坚硬顽固，宛如深渊边的磐石。

　　透过孩子的眼睛，蝙蝠侠什么也看不到，除了真实。

　　蝠翼正用极限微操滑过支楞的滴水兽，骤然抬升高度，以90度直角攀至建筑顶端后，迅速闪入预先选定的地下隧道通风口。布鲁斯闻言头也没回地以笃定语气询问道：“有过？”

　　贝尔蝙愣了一下：“尝试过。”

　　“Nice try.”大概还不止一次。蝙蝠侠嘲弄地勾了勾唇角，对另一个自己，他自然是完全不用留意下手轻重的，在任何方面。

　　他如是追问：“感觉如何？”

　　回过神的贝尔蝙微眯着眼，不打算就除却挖苦和互相伤害毫无意义的问题作正面回应。

　　以自身为参考，两个世界的布鲁斯当然不难想象另一只哥谭黑蝙蝠的爱情履历，最理想的可能是并肩作战，最糟糕的结局将生死两隔……对他们而言，最好的不过是有始无终。

　　又或许，爱情从未降临。

　　有的时候，蝙蝠侠也会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人类，爱和性以及欲望都会被转化为意志，每段感情都是逢场作戏，有些是永远无法完成的强制旅行，没有和谁真正亲吻过，没有为谁神魂颠倒过，一辈子也没有。

　　目前而言，贝尔蝙不觉得这个看上去疲惫至极的蝙蝠侠会是例外。

　　“So what?”他注视着本蝙冷硬的神情，倏忽莫名轻笑，语气里带上些许布鲁西的轻佻，慢条斯理地吐字，嘲讽反击，“Lucky-bat?”

　　会是幸运的那个吗？

　　不可能，蝙蝠都不可能。

　　贝尔蝙在伺机试探自己同位体的伤口。

　　……无论伪装还是伤痛，没有谁会比自己更清楚。

　　他一直在意，或者说相当介意——蝙蝠洞的玻璃橱柜那一套用黄漆涂着‘HAHAH JOKE'S ON YOU BATMAN’的红黄绿制服。

　　无论是武器还是装配，都与黑暗骑士蝙蝠侠的风格相差甚远，也不符合布鲁斯韦恩在八岁以后的选择偏好。它们更加活泼，显而易见的……明亮。

　　可从尺寸上看，它的使用者只会是个少年——极有可能因为蝙蝠侠失误已经遭遇不幸的。

　　是谁？

　　蝙蝠侠不会毫无道理地把不相干的孩子牵扯入自己的‘夜间’事业里。

　　虽然从没听人提起过，但贝尔蝙不确定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是不是曾经有过妻儿，是不是让他们埋葬在了哥谭的黑暗里。

　　“……”

　　明灭扑朔的光影间隙，布鲁斯往身侧看了一眼，平行世界的年轻蝙蝠侠将神色隐藏在覆盖半脸的面具下，只露出收紧的下颌和抿直的唇线。

　　本蝙收回视线，低哑的声线简短回应道：“不。”

　　蝠翼在列车行驶的空档中径直穿过隧道，侧壁上伪装的木板隔栏向两侧滑开，露出光线全无的阴冷通道。

　　它轻车熟路的在废弃地铁支线的隧道里停下。

　　在车载AI中设定完程序，蝙蝠侠单手撑着侧翼从顶部一跃而出，全程面无表情，拒绝交谈。

　　贝尔蝙眸色微沉。

　　他不信对方没有听出自己话语中的未尽之意——毫无疑问，那个孩子很重要。

　　……

　　从废弃隧道绕到地下水道，蝙蝠侠悄无声息地又往哥谭地底深入了一层。

　　韦恩集团出资在二十世纪末改造维修过的地下管道系统四通八达，虽说免不了阴暗潮湿容易滋生畏光生物圈的问题，其坚固牢靠程度却足以硬抗各种天灾人祸。

　　以至于，当有人在下水道与人殊死搏斗的时候，正上方地铁嗡鸣驶过，早八晚五的人们没有察觉似乎异样。

　　“小丑在哪？”

　　30分钟后，蝙蝠侠揪着西装小矮子的领口，把他拎高抵在遍布新鲜弹印的下水道壁上，嘶声逼问。

　　狼狈的企鹅人才来得及多瞪一眼满地一声不吭默默装死的手下，突然感到被勒住的喉间一紧，余光瞥见脑袋边被人用拳套砸出的浅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那个疯子！”

　　说谎。

　　蝙蝠侠危险地眯着眼：“Tell me, or Not.”

　　“我真的……”在令人窒息的压迫下，企鹅人浑身一抖，求生欲极强地换了个说法，“没有和他达成交易！”

　　我是正经生意人！

　　其实看对方没继续动手，企鹅人还打算趁热打铁多说几句。毕竟眼见蝙蝠的更年期暴躁？近期有些消退了，说不定在这个节点能趁机把自己洗白呢……

　　梦想还是要有的。

　　但有自知之明也是非常重要的，他瞅着蝙蝠侠压抑可怕的神色，险之又险地咽回了漏洞百出的瞎话。

　　

------

那些年的蝙蝠cp们——

　　猫女：爱，不约。

　　塔姐：约，儿子给你。

　　超人：……等等跑错场了！

　　阿卡姆粉丝团：我我我！快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