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唯有憧憬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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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我弟弟是自杀狂04

时间介入点:龙头战争尾声

哥哥桑满级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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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津岛治跪坐在书房外的木廊道,轻叩门扉。


  “父亲。”


  “文治?”得到长子的应声后,源右卫门皱着眉放下书卷,拉开了紧闭的木制格子门,“这么晚来找为父,是有什么急事?”


  津岛治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抿紧唇线。


  “是的,父亲。”


  ————回忆的分界线————


  “这次是什么原因,自己清楚吗?”


  不着痕迹从回忆中抽身,青年轻巧的眨了眨眼,在医师经验十足的揉按下,胃部的肌肉已然舒缓不少。


  他慢悠悠地整理着他的行程。


  “大概是多年未归,旅途疲惫?”


  听上去就不大有诚意。老医生几乎是看着这一代津岛家孩子长大的,自然也能看出津岛治的漫不经心,叹了口气劝诫:“你不该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


  “事实上,我没有。”陷入思考的津岛治神色有些寡淡,指节轻叩着椅子扶手,自言自语似的轻声道,“我知道把握住度。”


  “向来知道。”


  闻言径直翻了个白眼,老医生只稍微忍了忍,没压住自己强烈的吐槽冲动,絮絮叨叨的教训道:“多年下来,我还不知道你小子?那压根不叫作‘度’,是在底线边缘蹦哒。”


  “……”脑门的一记扣击打断了青年的走神,津岛治默了一秒,抬头对不悦的长者温软地笑了笑,“我绝对遵医嘱,您放心吧。”


  哪次不是这么说的?信你才有鬼!


  眼不见为净,老医生被这顽固病患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不轻,摔了块干净的方巾在人脸上,就转过身去隔壁药房配药。


  “自己收拾。”


  过了好一会儿,他从小窗瞥见青年乖乖坐在床沿擦汗的样子,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津岛家的幼子,便随口似的询问道:“对了,你弟弟呢?修治最近怎么样?”


  “嗯?”津岛治整理的动作顿了顿,旋即垂下眉眼敛下眼底的思绪,顺手把方巾叠好,“他没来找过您吗?”


  “奇怪了,自从两年前你们的父亲……我就没再见过修治。”老医生抽空从药房里探出头来,日常严肃沉稳的表情里夹着丝微妙的疑惑,“你不知道?”


  青年眸光微动,坦言道:“我们许久未见。”


  “哈,还真是稀奇,我记得当年兄弟俩感情很好啊?那一暑假你可是走哪都想带上修治的,明明胃疼得满头冷汗,还要先……”


  津岛治面不改色地打断了他:“那都五年前的事了,人总是要变的。”


  老医生摇了摇头啧啧称奇,在屋子里又鼓捣了会儿,方才拎个摆满四四方方各色药盒的小篮子出来:“缓解胃痉挛的,你知道怎么用。还有些常备药,你这么久没回来,以前那些药都得扔了。”


  “嗯,这次麻烦您了。”津岛治低声应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扣好马甲,系回繁复的领结,然后是衬衫袖口……他将大衣披回肩上,“从小时起,您就照顾了我们许多。”


  老医生顿了一秒,哼声道:“哪次能不麻烦我了?一个两个都是小混蛋。”


  提着药走到门口,青年回身勾了下唇角,权当没听到他的埋怨:“那么,下次再见。”


  老医生没回头地摆了摆手:“滚滚滚。”


  踏出医疗所,津岛治却沉下了眼,医生的变化实在是让他措手不及。


  ——人总是要变的。


  关于过去发生的事,年老无子的家庭医生倒是还记得清楚。


  当年,他在说服父亲更加注重幼弟的成长后,同时也将斜阳馆里仆人统统换了一遍。


  毕竟‘人老而成贼’说的可不只是年岁。


  而孩子向来都是最好的模仿者,无论是如何的天生聪慧,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时也只是一张白纸,总会潜意识地反映出外界环境。


  五年前,他在回家后与幼弟度过的一个假期,那些相处、交流和社交活动,所有的努力不过是想说——


  “修治,你是我弟弟。”


  “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


  去做你想做的。


  然而,渐渐的,不知何时起,他和父亲对幼弟行为问题的探讨便以父亲在某方面的教育挫败开始,以他的妥协性发言而结束。


  修治表现有些自我,但放心吧,父亲,他不过太稚嫩了,如果不行就交给我吧。


  修治可能略微不正经,但放心吧,父亲,以后我会帮着他点的,如果不行就交给我吧。


  修治又一次离家出走了,但放心吧,父亲,聪明的孩子都喜欢自己探索,如果不行就交给我吧。


  修治……


  哦对,除了一件事,在听说修治和一位艺伎的早熟女儿暧昧不清的时候,为了避免幼弟再次被带歪/早恋情况的进一步加重,远在伦敦的津岛治想方设法让艺伎一家自愿搬离了那个小镇。


  后来,到了学年的结束时,他在毕业典礼上猝不及防地被初恋女友扇了一巴掌,惨遭分手。


  和家里通过一次电话后,津岛治最终没有深入探查。


  只是可惜,那是个好女孩。


  ……


  凌晨,横滨黑手党医疗部一片安逸祥和。


  纯色的单人床上,少年用绑带遮住了右眼,左脸上贴着纱布,穿着塞了一衣柜的日常衬衣盖在厚实的被褥下,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卷发脑袋和一只绑带直缠到手腕的爪子,还偏着头在坚定不移地抓着护士小姐姐邀殉情。


  见多识广的护士嘴角的弧度都没变一下,一脸慈爱的纵容微笑,细致地叮嘱某位VIP病房常客在洗胃过后要留心的饮食问题。


  两人没有关注到门外橙发黑手党的到来,不,是低着头的护士确实没留心,瘫病床上的太宰治绝对是故意的。


  直到怒气值满点的黑手党一脚踹开房门,砰地一声把钢制保温瓶重重地砸在床头柜上。


  “太宰!!!”


  “哈,什么嘛。”太宰治松开僵住的护士小姐姐,满脸无辜地掏耳朵,“这么暴躁,蛞蝓你是吃炮仗了吗。”


  “你这该死的绷带狂魔!”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的青筋都在蹦迪,气得抬手扶住昏胀的额角遮住眼,生怕再多看一下这家伙就得忍不住把人给砸进地板里,“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凌晨六七八点?”太宰治耸了耸肩,直起身靠坐在床头,把保温瓶抱在怀里,“小矮子速度好慢啊,明明是自己打赌输了的。”


  “半小时前我才刚睡下!”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


  听不到搭档咋咋呼呼的回应,中原中也不太习惯地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捧着保温瓶,面无表情的栗发黑手党。


  含着口粥的太宰治却是沉吟了片刻,轻眯起眼,含糊问道:“呐,中也,这份粥你是哪买的?”


  中原中也不明所以:“十字街路口?是新开的粥店,以前那家前几天关门了。”


  “hmmm.”


  见状,中原中也微微皱眉:“怎么了?”


  太宰治突然笑了一下:“没什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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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哒宰的性格超——级烂啊。

哥哥:我宠的,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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