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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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我弟弟是自杀狂. 夏日祭番外

中秋特典?哒宰的少年时(遇上森先生之前)

前文见合集,哥哥桑满级开挂,严重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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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日,人类特有社会活动,某种难以置信的浪费。


  能想象吗,人们像金鱼一样为拿到一块糯米饼而欢呼雀跃,大脑因此分泌过量多巴胺,你会兴奋上整个夜晚,而在接下来的那个甚至很多星期里,还不停地回忆那块糯米饼,自娱自乐或者分享给另一条金鱼。


  事实就是,他们只是需要找个随便什么的理由,来取悦自己。


  津岛治讨厌节日,尤其是夏日祭。


  在离开家之前的每一年,他都必须在那个日子穿上繁复花俏的传统服饰,挤在混乱的人群里顺流而下,小吃、游戏、神社、烟花……


  然后第二年,它们又毫无意义的重头再来一遍。


  所以——


  “不,我不会去的。”


  秉持着回绝所有朋友态度,他没有让那个无聊至极的想法在脑海中多徘徊一秒,便果断拒绝了参加夏日祭的邀请。


  “诶,是这样吗?你确定?”半倚在门扉上的栗发少年歪了歪头,语气里饱含的遗憾也没能让铁石心肠的兄长回心转意。


  “好吧,太可惜了,一会儿见~”


  说着,少年就放弃似的摆了摆手,转身消失在廊道的拐角处。


  闻言,津岛治却动作微顿,扭头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和被傍晚的霞光渲染上橙红的庭院,若有所觉地皱起了眉。


  “一会儿见?”


  ……


  两个小时后,太阳彻底沉下地平线。


  本该待在家中的津岛治跟在兴致盎然的母亲身边,穿着那身据说是特地定制的花花绿绿的繁复和服,挤在吵吵闹闹混乱不堪的人群里,面带微笑。


  远远的,就看到他那十来岁一头微卷短发的幼弟挥着手跑了过来,脸上是灿烂异常的笑容。


  他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音节:“津.岛.修.治。”


  与闺中密友聊天的津岛夫人隐约听到长子的声音,困惑地转过了头:“文治?”


  “没什么,母亲。”青年温和的笑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修治了。”


  津岛夫人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是在表示不满,因为我把你从家里拉出来?”


  青年神色自然的否认了:“没有的事,能有时间陪伴母亲是我所求之不得的。”


  了然长子秉性的母亲稍稍挑眉:“除了夏日祭?”


  津岛治面不改色道:“包括夏日祭。”


  “呼,这么说大哥今天确实高兴?”不知何时出现的栗发少年抱了只硕大的毛绒玩具,扶着膝盖喘了口气,抬头时眼眸里倒映着璀璨的灯光,“那关于和服的部分呢?我选的哦,喜欢吗?”


  “……”


  在母亲目光灼灼的注视下,长兄包袱一吨重的津岛治露出教科书版的完美微笑,蹲下身伸手揉乱幼弟细软的短发:“非常喜欢,真是谢谢修治呢。”


  只见少年夸张地发出一声欢呼,虚假至极。


  “那么,作为奖励,陪我去捞金鱼吧~”


  头一次,津岛治觉得自己到底还是太年轻,有些笑不出来了:“不了,我还要陪……”


  扫了眼青年瞬间僵硬的神色,栗发少年忽视了头顶稍微加重以示警告的压力,视线径直跨过兄长的肩膀,投向表情温柔欣慰的两位女士:“妈妈,可以把大哥借给我吗?”


  “当然,别守着我们了,去好好玩吧。”被真挚兄弟情感动到的津岛夫人没有半分纠结,甚至借着此刻的高度优势,挨个儿揉了揉儿子们的发顶。


  “文治,照顾好你弟弟。”


  津岛治慢吞吞地起身:“放心吧,母亲。”


  ……


  “大哥喜欢哪个?”


  从那只毛绒熊脑袋旁探出头,青年的视线迅速扫过横在身前的面具摊,动物到鬼怪,千奇百怪的面具挂满了木架子。


  饶有兴致的幼弟貌似还在迟疑不定,手上拿了一只无脸男的白面具和一只黑色的狐面,正挨个的试。


  津岛治挑了下眉:“我要狐面。”


  “诶,这是作弊了啊。”栗发少年微愣,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倒是并无多少犹豫的买下了两只面具,把黑色狐面丢向抱着熊空不出手的兄长,自己兴致勃勃的戴好无面男。


  “……”


  行吧,我答应过母亲的,得好好照顾弟弟。


  暗自做完心理建设,青年凭借着经年多线工作的技巧,理了理手上的袋子腾出只手,硬是单手给戴上了狐面。


  少年再次欢呼:“哇哦~大哥好棒!”


  津岛治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在暴跳:“修……”


  “等等,我现在不叫津岛修治了。唔……”像是突然找到一个好主意,少年眼里闪过莫名的亮色,“太宰!叫我太宰治!”


  “太宰?”这可不是能灵光一闪就想到的代号,津岛治微微眯眼,沉吟道,“你以后打算……写作?”


  “不一定哦,用它做点坏事也说不准。”说着,少年、太宰治便一蹦一跳地向下一个摊位进发,漫不经心的问道,“大哥呢?”


  “我为什么……”


  恰逢夏日祭的高潮,烟火窜上天际,骤然怒放。


  斑驳的光彩让世界变得愈加暧昧而模糊,雷鸣般的声响覆盖了人间的嘈杂。


  青年看着在人群中若隐若现的幼弟,在对方察觉到自己没跟上回过头时,无声地叹了口气:“津岛治。”


  “那我就叫津岛治吧”


  栗发少年在不远处停下脚步,过于灿烂的笑容从脸上消退,鸢色的眼眸里映出天边乍现的光华、那只特意从射击摊位赢来的熊,抱着熊在暗色下与他目光相接的兄长。


  像是有什么复杂而纯粹的情感弥漫在空气中,一丝一缕地揉进那空寂的双眸。


  旋即,些许笑意从唇边轻轻泛起。


  “好啊。”


  ……


  过了一会儿。


  太宰治又开始嚷嚷道:“我要去捞金鱼!”


  津岛治断然拒绝:“不,没有金鱼。”


  思索了半秒,太宰治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们逛了大半个庙会,还去了神社。”


  只可惜,这种方法不在他的日常处事法则内,以至于业务不甚熟练……相当不熟练。


  “所以,没必要让金鱼插一脚。”实在不懂幼弟为什么老喜欢和金鱼过不去,津岛治头疼地按着太阳穴,“家里没人养金鱼。你不能总把带回家的活物丢给圭治。”


  太宰治撇了撇嘴:“他都养一条狗了,还有什么不能养的。”


  津岛治略显诧异:“这跟狗又有什么关系?”


  太宰治:“你猜啊~”


  津岛治: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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